东初监考偶得
三伏热浪真难堪,
分到东初当考官。
拖着病躯步履艰,
挪到顶楼喘几圈。
搬台捣凳多活干,
框条听多心更烦。
慨叹大圣筋斗云,
难翻如来五指山。
各种杂活都做完,
才把考生细细看。
以梦为马扬云帆,
追梦少年如花绽。
淡茶喝到嘴唇烂,
火炉熬足三天半。
骑着电驴把家返,
摊在床上成软蛋
东初监考偶得
三伏热浪真难堪,
分到东初当考官。
拖着病躯步履艰,
挪到顶楼喘几圈。
搬台捣凳多活干,
框条听多心更烦。
慨叹大圣筋斗云,
难翻如来五指山。
各种杂活都做完,
才把考生细细看。
以梦为马扬云帆,
追梦少年如花绽。
淡茶喝到嘴唇烂,
火炉熬足三天半。
骑着电驴把家返,
摊在床上成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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