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容颜之罪,蒙蔽之深
她,温清妍,重生了,死的时候20岁,杀人凶手是她的夫君和同父异母的姐姐。在她发现他们的奸情之后,他们假意救她,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推下了山崖。 她的夫君贪恋她的美貌,她的姐姐嫉妒她的美貌,她被蒙蔽在亲情和爱情的鼓里,像一个傻子般活着。
午夜魂回,心有牵挂,她回到了家,却宁愿从来不曾来过……
她最敬爱的父亲对那对狗男女说:你们也别难过了,错不在你们,错在清妍不守妇道,死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她慈爱的后母对那对狗男女说:清妍已去,一切的丑陋将归于平静,她也不必受流言蜚语的苦。原本你俩人该是一对,却因为她使得有情人不得成眷属,过段日子挑个吉利的日子,你俩将亲事办了吧。
她最爱的奶奶对那对狗男女说:有何难过的,你们俩人该成亲就成亲,不用过段日子了,我看下个月初的日子挺好的。这种有辱家门的女人死了就死了,现在只要想起她,我都觉得丢脸。
她最爱的男人假装悲伤不愿:不管怎样她都曾是我的妻子,我们曾今相爱过,一切等待清妍入土为安之后再说吧。
所有人感动流泪,叹他痴情,赞他宽容,却没有人看到他嘴角得意的笑和抚摸棺木的嫌恶。
灵魂飘散在空中的温清妍笑了,笑的苦涩,笑的凄凉,这一切的一切怪只怪她单纯,怪她太过于相信亲情和爱情,怀有美貌,却没有一颗玲珑心,被人戏耍玩弄于鼓掌之间。
所以——
当一切重新来过,她要重新再活一次,不再只空有美丽的躯壳,她要那对狗男女身败名裂,让他们也尝尝什么叫做痛入骨髓、撕心裂肺。
微小说:丑妃当道,美女避让
中篇:涅槃归来,面善心狠
“阿奴,那个肌颜膏给姐姐送过去了吗?”
“送了。”阿奴搬个小凳子坐在了温清妍的跟前,帮她整理缝制衣服,顺口问出心中疑惑,“二小姐为何自己不用肌颜膏去掉脸上的伤疤?”
为何?当年若不是她温悠柔故意挑开她的面纱让路子书瞧见了,然后一步一步安排,一步一步筹划,夺她清白,人前编排做戏,假意大度忍让,她何故会背上抢人夫君的罪名,何故落得惨死悬崖的下场。
“阿奴觉得是姐姐漂亮还是我漂亮?”
阿奴放下手里的针线,瞧了瞧温清妍,“若是二小姐没有脸上这道疤痕,就算是三个大小姐也赶不上。”
温清妍笑了,摸了摸脸上的疤痕,眸子里闪过狠戾之色。既然温悠柔如此嫉妒她美貌,她就给她想要的美貌,让她好好体味什么是先甜后苦。
几日后——
“二小姐,你猜的全对了,大小姐今个真的在后花园摔倒了,被路公子给救了。”惊讶归惊讶,不过想到今个明明路公子是来见二小姐的,却被大小姐这一摔给摔没了,着实有些懊恼,不免有些怨言,“这大小姐真是的,迟不散步晚不散步非得今天散步,我看她是诚心的,要不是小姐的肌颜膏,她的脸能好的那么快。”
“好了,你就别气了,她想要给她就好,更何况人家路公子未必瞧得上我这样的丑女。”
“二小姐哪里丑了,不就是脸上多了一条疤痕,去去不就没了,外面的谣言肯定是有人指使的。”
“好了,去准备一下,我们去别院走走。”
收拾好东西,阿奴忽然瞥见一个精致木盒子里装的玉佩,又想起之前在别院被她们救的公子有些感概:“小姐,你说那个风公子会回来找我们吗?”
“该来他自会来,走吧,院子里的花估计开了。”
阿奴自是知道该来总会来,但内心不自觉总是希望风公子来。虽说风公子和她们相处不过几个月,可就是这几个月,二小姐是真实的,是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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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温悠柔清白,再次遇见他——
时间一分不差,同样的时辰、同样的地点,当年辱她清白的是路子书,现在辱温悠柔清白的是一个纨绔子弟,看客除了她还有路子书、她的父亲、她的后母,当然还有一个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风离痕。
“啊……”刺激的一幕,在温悠柔凄崩溃的叫喊中结束了。
清俊公子,白衣如雪,依靠在马车上,挑起帘子看着她。温清妍淡淡一笑,点了点头,随后在他的注视下离开了。
“王爷,为何不追?”
风离开痕挑起一缕发丝在指间绕了绕,眸子一直注视着温清妍的背影:“不急,等本王攒足了迎娶的嫁妆再说。”
“娶?”正赶车的阿大猛地拉住缰绳,将马车听了下来,“王爷,我胆小,您别吓我。”
“本王连追爱妃的时间都没有,哪有空吓你,赶紧跟紧了。”
“是。”
风离痕自是明白阿大如此举动的原因,这世人怕是皆如他一般喜欢以貌取人,却从不问心灵,自以为是评判美丑。若不是那晚她救了他,或许她只是活在别人的言语里之后被他知晓。
如果她真如外界传言是个心思不纯的丑女,那为何会救一个浑身是血的陌生人,为何有双明亮清澈的眼,为何喜欢摆弄花草、烹饪品茶、独自清静,又为何常被孤寂所笼罩。
直到这几日的调查,他才明白过来,也才了解她多一些。他想他知道了为什么和她在一起总是有种远离纷扰、岁月尽好的错觉,因为他们是同一种人,同样的渴望没有纷纷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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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篇:苦尽甘来,觅得良人
“小姐,风王爷又来迎娶了。”
“……”
“小姐,大奶奶将王爷请过去了。”
“……”温清妍放下手里的书,见阿奴又准备开口,给了她一记眼神。
“小姐……”阿奴抿了抿嘴,又搅了搅手指。
指了指阿奴,温清妍为了清静一会,放狠话:“阿奴,若是再让我听到不想听的消息,看我不罚你银钱。”
“别呀,小姐。”阿奴脸都皱成了一团,要不是王爷逼迫她也不想惹自嫁小姐,“大小姐怀孕了,没办法老爷将大小姐许给了那个流氓,听说路公子昨个另娶了他人,还有……”还有风王爷正往院子里来她不敢说。
“还有什么?”
“还有本王来了。”风离痕大步迈了进来,挥了挥手,示意阿奴出去。
吃里扒外、狼狈为奸,温清妍瞪了一眼麻溜走开的阿奴,未去瞧风离痕,换了另一本书看。
风离痕抽过温清妍手里的书,将她压在软塌上,双手撑起看着她:“前几日答应嫁我的人,怎么转个身就不认账了呢?”
不熟则是君子,熟了则是流氓,温清妍脸上一红,将头瞥向一头不看他:“那不过是为了自救,胡口乱说的,还望王爷见谅。”
风离痕身子微倾,强行与她对视:“若是本王不当你胡说,当真呢?你该如何?”
“不如何。”
“早知道你会如此说。”风离痕放开她,将温清妍捞了起来,小心翼翼查看了一下她肩上的伤,眸光沉了一会,“温悠柔必定是恨死你了,你那后母也必定不会放过你,路子书又时时惦记你,所以你嫁给本王世最好的选择。”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温清妍拉好衣服,站了起来,走到窗户前眺望远飞的鸟儿。
“凭本王能给你想要的生活,无拘无束,自由自在。”风离痕无比坚定地看着她。风离痕不再强求她,他想用行动证明自己说过的话。
柳明月,温清妍的后母不甘独守空房,夜晚寻欢被人当场捉奸,扫地出门不说,在锦州更是无法再呆着。风花雪月的温常德,温清妍的父亲,醉死在温柔乡。横行一时的温家,短短数月,被打回了原形。
温清妍来到母亲的坟前,坐了许久,道别之后,领着阿奴,准备带着某人游历山川河流,不愿再回。
“温清妍,你个小骗子。”风离痕追至河边时,温清妍的船早已行驶了一段距离。
见风离痕气喘吁吁地叉腰怒吼,一点平日里谦谦君子形象都没,一扫沉重,温清妍笑出了声,“王爷何出此言?”
“你与本王拜了堂成了亲,如今一声不响的就离开,是想本王守活寡不成?”
“我给你留了信。”
不说信还好,一说信风离痕就差跳起来:“屁,那叫信吗?你见过谁写信不过十个字。”随后见温清妍的船约行越远,气就这么没了,很是委屈,“本王都说了在打包行李,你就不能等我几日。”
“我在下商等你,你先处理没有处理完的事情。”温清妍让船夫继续行驶,笑看岸边的男子。
风离痕心已明了她的用意,身在帝王家,想要离开必定要费一番周折,她先行离开,是不想他为难,更重要的是即便他没能赴约,她也不必难以抉择。
这便是温清妍,这一世的温清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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