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也不愿意说话。前几天找到了一家很好的书店,出租各种面目不错的书籍,店主是个和气得让人不忍心不光顾她的中年女子。
看完两本亦舒的书,她还是老样子。曾经有人说我像她,我想自己被困在某个地方了,仿佛听到有人说这只是拙劣的模仿。我想分辩,可这只会让我更忧郁。
然后花了两个小时看《上海宝贝》,之前不管这本书如何沸沸扬扬,我都没有说过一个字。许多书露骨程度更胜一筹,比如《挪威的森林》,比如《失乐园》。我对卫慧的短篇更有好感,《上海宝贝》缺乏支撑点,所以有些冗长乏味,许多话看起来是累赘的重复。
村上春树也写爱,以及那些陕西作家,可他们最后总能套上点冠冕堂皇的东西,以至于人们被告之这是有内涵的,那些是必要的铺垫。如果卫慧肯让倪可洗心革面,人们的说法便会不同,虽然我并不认为倪可需要洗心革面。如果卫慧是男人,情况也会有所好转,我们可以赞她为劳伦斯,虽然我并不喜欢劳伦斯。
张爱玲、亦舒写爱都用曲笔,她们当然知道爱是怎么一回事,可她们只字不提那些细节,坚持这是私人的事,与大众无关与文学无关,恕不宣告恕不出售。
除此之外也没有哪位女作家敢用粗俗的方式描写爱,谁敢背上文坛潘金莲的名声?她们没想到爱这个字可以如此活生生的站在字里行间。杜拉斯的文字有情欲的味道,《飘》也隐约写过有那么一晚存在过。
《上海宝贝》让我想到一只价格昂贵款式俗气的花瓶,一种心浮气躁的感觉。它对于我的神经没有感染力,我永远记得前年看陈染的《私人生活》怎样的痛哭失啼。
这些日子像很多女人一样在追看百集电视剧,觉得自己快傻掉了,唯一可做的事情便是接受剧情。用一句卫慧说过的话,在工业文明里我们锈迹斑斑。
自从网络介入文学后,文学简直有些人尽可妻了。玩弄文学的人一起涌出水面,良莠不齐面目不清。可是我不得不承认安妮宝贝的文字是与众不同的,她颇为沉静,有一些美丽得绝望的句子在流动。
何从结婚了,虽然是陌生人,可我想祝福她。跑去看她网婚的聊天记录,一个寂寞的下午,我喝着茶,想着自己的四十三岁。
四十三,有没有锈迹斑斑,有没有磨灭了初心,有没有渐渐失望,有没有变得和大多数一样为了生活而生活,有没有不再相信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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